项城农商银行：一场特殊的“上门服务”

       农金在线河南讯 窗外的大雪，将我的思绪缓缓拉回到了那个腊月的清晨，玻璃窗上结满厚厚的冰花，像被谁撒了一把碎钻，在晨光里闪着冷冽的光。营业厅的暖气嗡嗡作响，却抵不住门外呼啸的北风。突然，“吱呀”一声，玻璃门被推开一道缝，寒风裹着雪粒子卷进来，扑在脸上生疼疼。  
       一位老人佝偻着背挤进门，棉袄袖口磨得发亮，领口处露出灰扑扑的毛衣领子。他摘下掉绒的雷锋帽，花白的头发被汗黏在额头上，手指关节冻得像胡萝卜般红肿。“同志…”他喘着粗气，从怀里摸出一张折成豆腐块的医院通知单，“俺娘…在县医院ICU，等着钱救命！”  
       他的声音沙哑得像砂纸，却让整个大厅瞬间安静。我接过他手里的社保卡和身份证，系统显示，老人母亲的社保卡因三次输错密码被锁，挂失必须本人认证——可那位82岁的老人，此刻正插着氧气管，躺在医院的病床上。  
     “俺娘糊涂了，密码都记不住……”老人突然蹲在地上，布满老茧的手捂住脸，指缝里漏出压抑的呜咽，“护士说，再交不上钱就要停药了……”  
       空气凝固了。突然，柜台后“哐当”一声——帅帅猛地站起来， “叔，咱现在就去医院！”他拿起移动终端就往包里塞，羽绒服拉链都没拉好，露出里面皱巴巴的工装衬衫。 
       医院的消毒水味混着暖气扑面而来。病房里，仪器滴答声像催命的钟。老人母亲的手枯瘦如秋枝，颤巍巍按指纹时，仪器突然“滴滴”报警——她连握笔的力气都没有。帅帅直接跪在冰凉的地砖上，把终端托到自己膝盖上：“奶奶，您就搭个手指尖，我稳着！”  
       那一刻，我看见老人艰难的仰起头，努力辨认着她面前这张陌生却真诚的脸。激活成功的提示音响起时，窗外突然放晴。阳光穿过病房的百叶窗，在老人母亲脸上织出一张金色的网。她嘴唇翕动，帅帅赶紧凑近去听—— “娃…像俺孙儿…”  
       回程时，老人追出医院百米远，硬往我们怀里塞塑料袋——两个热乎乎的红薯 “自家蒸的……甜！” 
       玻璃窗上的冰花不知何时化了，蜿蜒的水痕像谁偷偷哭过的痕迹。而我们都知道，有些温暖，足以融化整个寒冬。